时间刚刚好,落座后火车缓缓启动。大口啃着硕大的牛肉汉堡,喝了口冰凉的可乐。烦躁的很,明明选的去冰,桄榔桄榔都是冰块。
眼泪忍不住打转。
想起小时候,坐在爸爸肩头去看龙灯,看舞狮,使劲扯住他的头发,生怕掉下来。那时候的爸爸好高,坐在他的肩头怕怕的。
想起爸爸不爱说话,平时从操心我们的学业,考完试都会问句:考的咋样;
考糊了。
怎么又糊了。
后来开了店,生意越来越好,爸爸很少能睡个完整的觉。冬天的深夜,司机们哐哐哐砸门,爸爸都迅速起身,套上衣服赶紧去接待,夏夜、寒风、雪天,没区别。
再后来,我和哥哥都参加工作,一个在北京,一个在上海,大家各自忙碌,一年只有有限的两个长假能聚在一起。爸爸老了,不想开店了。终究还是舍不得。爸爸的头发全白了,我做过的肩膀也逐渐佝偻。
前几天,爸爸不舒服,心跳慢,我们觉得他贪玩熬夜导致的。
各项检查下来,竟然要手术。
他说一点都不怕。
但我们很怕。
我和哥哥轮流赶回来,和医生研究治疗方案,爸爸只是静静的呆在病床上,等我们消息。一下子,我们长大了,成了父母的肩膀。
想起这些年,从没为爸爸做过什么,惭愧不已。
期盼爸爸早日康复。
期盼爸爸早日康复。
期盼爸爸早日康复。
无他